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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评论

作者: 赂脽潞庐   卤脢禄谩掳赂碌脷脦氓脮脗: 卤脢禄谩脡莽脟酶: 虏脪脕脪禄矛脮陆拢卢掳脮脙芒掳赂脫毛路麓脰脝碌脛驴陋鲁媒掳赂 2017-12-15 16:55:01  [点击:2313]

第五章  笔会社区:惨烈混战,“罢免案”与反制的“开除案”


在独立中文笔会内部,对余杰、王怡的问责和批评声浪也是此起彼伏。这里的所谓“笔会内部”,实际是指借助于MSN在互联网上设立的一个虚拟社区而已。独立笔会分处在国内外和世界各地的会员,均可借助于这个笔会社区,进行各种交流。包括互致问候、发表新作、批评辩论、讨论会务、甚至召开会员大会、竞选理事、投票选举、审理章程、……等等。

200665号,广西的会员东海一枭率先在笔会社区内发出敦促余杰主动辞职的呼吁。他先是在笔会贴出《维护笔会形象,加强同仁团结----笔会不应为余杰买单》的帖子,随后又将这个帖子,以他的本名余樟法的名义,改写为一个提案,并贴于笔会征集联署人。我随即予以附议,接着附议的还有:赵昕、张嘉谚、刘逸明和盛雪。第二天,东海一枭又在笔会贴出了已退会的笔会创会会员任不寐的特殊附议。任不寐退会名义上是要去读神学院,但实际上则是抗议刘晓波的拉帮结派、排除异己,抢占海外有经济资源的媒体,逼退他当时在《议报》担任的主编一职。

东海一枭说道:

一个人行走江湖,名声的好坏很重要;一个组织,特别是笔会这样受到中共打压的同仁组织,声誉和形象尤其至关重要,它甚至直接关系到组织成员的安全(有关部门如施加迫害,其道义成本将因笔声形象的劣化而大大降低)。我讨厌余杰,首先是他对同仁的不仁不义行径,其次是他的行为给笔会声誉和形象带来的恶劣影响!

为了维护笔会社会声誉和道义形象,我本着为笔会大局负责的态度,建议大家敦促余杰主动辞去独立中文笔会副会长职务,暂时作一般会员留在会内,作出深刻的反省和检讨!

626日,在深圳的会员刘水发表长文《给余杰王怡的伤口上撒把盐》,此文630日在笔会贴出,引起笔会秘书长张裕的不快,他指斥刘水为何要将此文先发在会外?刘水这一篇文章第一次提出了紧急召开全体会员临时大会,罢免余杰、王怡所担任的笔会领导角色的问题。该文一贴出,就得到在德国的会员还学文女士的呼应。我也随即给出了笔会章程条款之法源表示了响应。刘水该文写道:

王怡、余杰的这七种行为,实在让人难以原谅:第一,人品低劣。以退团要挟傅牧师、要挟白宫,造成出卖老郭的既成事实;第二,不诚实。死不认错;第三,间接使所有中国民间人权人士受辱,直接让独立笔会名誉受辱。第四,软硬失度。对郭强硬,但在会见时始终很软,几乎没有提及中国恶劣的人权状况,显得很软、很乖。对香港神学院无端强硬、蛮横。第五,会见时的所言所为,表明余王最看重基督徒身份,自觉将自己排除在国际笔会宗旨之外,继续呆在独立笔会,似在自己打自己嘴巴。第六,二人具备多种身份,什么场合适合哪种身份,他们就敢摆活出来,非常投机、圆滑。现在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定位在哪种立场,但绝对不是异见、民运立场。七,极端自我膨胀的菁英做派,投机色彩,结伙霸道。

老枭那个让余杰、王怡自觉引咎辞职的呼吁和提案,当然被不予理睬地给凉在了一边。快一个月过去了。七月初,刘水继他上述撒把盐的犀利檄文之后,又起草了要求罢免余杰、王怡的会员提案。此提案后经德国会员还学文女士修改定稿,以《独立中文笔会会员罢免副会长余杰、副秘书长王怡的联署公开信》为题,在征集到9位发起人之后,于715日在笔会公布征集联署。信末注明:发起人按拼音字母为序。但如此一来,貌似该罢免提案是我在领衔发起。这大约便导致了对方的反击火力均冲着我而来的一个偶然因素吧!

罢免提案写道:

两个月以来,余杰、王怡暗中运作,将维权人士郭飞雄先生排斥出美国总统布什与中国人权人士的会见之外,事后隐瞒事实真相,拒不认错的丑行,在海内外引起强烈的反响,遭到广泛的批评和谴责。余杰和王怡是以中国维权人士这种公众人物的身份赴美并受邀参与会见的,他们的排郭运作严重损害了他们理当维护的中国受害群体的公众利益,严重违背了公民社会的行为伦理,因此必须为此承担后果,那就是必须引咎而退。

联署发起人(以拼音为序):高寒 郭罗基 还学文刘水 刘逸明  盛雪 伍凡 朱学渊[1]

面对会内会外的蜂拥而来的严词批评,刘晓波随即组织了反击:由杜导斌、廖亦武、李建强(刘路)、刘荻、李剑虹(小乔)等以各种面目分头出击。不过,这个后来人们才知道的刘晓波在幕后操控的反击,却是几个月后由杜导斌在欢庆开除高寒的胜利时一不小心说漏嘴而给泄密出来的。当然,杜导斌泄露的这个笔会高层核心机密,则是贴在他发牢骚为笔会公益得不偿失”——说白了就是抱怨赏金给得太少——的这个帖子之后的:

从去年到今年,因为心系笔会,脑子里转的念头多与笔会相关,结果,写东西少了,挣稿费自然也少了,我现在基本上是靠稿费维持生计的,但为笔会做或写任何东西,都没有一分钱的收入。[2]

受笔会,主要是晓波兄的说服,从去年到今年,每当出现外界无端指控而需要维护笔会团队声誉时,我都在特定的场合进行了澄清与反驳。这些包括:

一,余王拒郭后对笔会的误解,我做的工作主要有两点,一是驳斥将余王拒郭与笔会关联起来的说法,……

二,当黄翔任不寐等人发出(退会)公开信后,我第一个站出来,……

三,独立评论上针对笔会和晓波胡平等人的无端诽谤,积极参与讨论,……

四,对天理等人的恶意诬蔑笔会的行为,直接顶了上去。

五,与黄琦沟通,反对天网炒作唐德英的事。

六,反击袁红冰先生对笔会的无端指责。[3]

714日,杜导斌在他谓之的听不到声音有所安排下,率先于笔会内部打响了反击第一枪:

对余王事件的穷追猛打,我感到厌恶!!!这就是我这个旁观者的看法和态度。

我随即针锋相对地跟帖回敬道:

你对排郭门丑闻却从来没有表示过厌恶!你对丑闻批评者的厌恶超过了对实施丑闻并拒不认错者的厌恶!你想过没有,你的这种对批评者的穷追猛打本身,才更让人感到厌恶!!!

杜导斌:

去年高兄竞选理事,虽明知高兄获胜可能性很小,我仍然投票支持,就是尊重高兄的主观努力,尊重高兄对笔会作些建设性工作的愿望,也希望笔会内部能容得下少数派和反对派,但从去年到今年,我所看到的,高兄好象并没有做多少建设性工作(当然,也与未当选有关,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嘛),倒是不停地向内使力,把一些小事,上升到原则上的争较,不断地与同仁间争吵,让我非常失望。

高寒:

你是否投我的票,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此时此刻,来谈这种个人恩怨,似乎不是一种理性的态度,也多少有点庸俗化吧。即使王余二人当时投了我的票,遇到排郭门这种给中国民间社会造成巨大伤害的丑闻,本人也照批不误!在公共事件中,首先将个人恩怨放在第一位,对于中国文人间的这种陋习,本人相当不屑。

笔会去年大会上发生的“封杀”‘乙案’”丑闻,绝非小事。它的负面意义,尤其是践踏程序正义,为用人用钱上的黑箱操作背书,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显现出来。本人对此保留按程序追究的权利,并将继续为笔会内部的透明化建设而努力。但在你的心目中,这就叫“小事”,这就叫“争吵”,这就叫“没有做多少建设性工作”?请翻一翻本人去年在笔会大会上对大会报告和章程上的发言,再比较一下你本人,或比较那些除了热衷于推销自己而对笔会规章建设毫无兴趣的某些现理事,究竟谁在作的“建设性”的工作,谁作的“建设性”工作多?或许,你认为现在站出来为王余“两肋插刀”就是在干“建设性”的“大事”吧?!如此,只表明,我们之间对何谓“建设”,何谓“大事”,何谓“争吵”等等本身并无共识。

第二天,对方立即调整策略,改为以攻为守,发起了用开除高寒案来反制余王罢免案

还是这个急先锋杜导斌,立即从笔会外面引入网上那个著名马甲芦笛——高寒的网战老——的一个攻击高寒的骂帖来发难。其真身不详的海外中文网上的著名马甲芦笛,是一个被本人在海外的网络公开擂台赛中多次打败、反复打败、但又自视甚高的网霸。这位曾经在网上牛皮哄哄,号称有一大帮海外硕士博士芦迷们追随其后的芦笛,这位自诩为给博导当博导、发起扫荡伪民运网络擂台赛的芦笛,当年却被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货真价实的小学生,揭榜打擂跳上台去,三下五除二只一个回合,就令其在众芦迷的吹吹打打下叫阵了好几个月的打擂嘎然而止,无疾而终。此一在海外网络传为笑谈、在众目睽睽下刻骨铭心的奇耻大辱,让芦笛多年来咽不下这一口气。故只要高寒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他就要如祥林嫂一般跟在我屁股后面数落一番,因而算得上是一位在网上与高寒结下了梁子,有那么点宿怨的友吧。不过吸取前两次公开打擂的惨痛教训,这位所谓的“芦扫帅”,却一直只敢在高寒背后放暗箭、出阴气,而总是小心翼翼避免与我作面对面再次单练。所以被我讥之为背靠背勇士背靠背英勇

互联网刚兴起时,海外与国内完全是两张皮。在海外,由于无言论禁区,互联网上对国内一些敏感话题早已开展过大辩论。网上这种夹枪带棒的打架帖子,真可谓不计其数。而杜导斌此时此刻却一本正经地将这种蒙面打真身的打黑哨帖子引入笔会,以执行刘晓波躲在幕后的有所安排,真可谓饥不择食。

杜导斌的如下帖子,是在罢免案公布后的次日贴出的。其针对性的反制意味,可说是昭然若揭。鉴于芦笛的帖子,通篇充满谎言和辱骂,而杜导斌却天真地以为它既可以达到侮辱高寒的效果,而自己却并无需乎对之承担任何责任。于是,在你来我往的换帖中,我才稍稍用了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网上辩论战术,杜导斌就大喊受不了吃不消了。

笔会社区内的大辩论,持续了大约一周,随着时间的推移,辩论越来越火爆,对方是好几个人轮番进攻,如杜导斌、廖亦武、张裕,还有敲边鼓的如香港会员武宜三;这边则几乎是我一人在正面抵抗,偶尔有几位会员自发地站出来反驳对方,如河北的郭庆海、西班牙的黄河清和纽约的刘国凯等。笔会虚拟社区系统,会自动地将每天的更新内容发到该群组的注册信箱中去。也就是说,凡注册了笔会社区的会员,都能够收到这场昏天黑地大战的帖子。恐怕绝大多数会员谁都没有想到双方的厮杀竟会是如此的惨烈。大家均看到了:对方异口同声地将罢免案妖魔化为是对余、王穷追猛打、不给出路、打落水狗,从这些可看出对方抵抗寸步不让的顽强。而本人面对其引入笔会外芦笛骂帖的以攻为守围攻,既毫不示弱也针锋相对,从中也可看出对方在组织上的优势并不代表他们在道义上的优势。

整场辩论,大约占了有数十页的版面,在此当然不可能具体地一一摘引。这里仅管中窥豹,略略展示其激烈程度即可。:

From: MSN Nickname杜导斌(OriginalMessage) Sent:07/16/2006 7:00PM

我正式以会员身份将《芦笛:敦请独立中文笔会理事会立即开除害群之马、文盲作家高寒》呈交理事会

笔会理事会全体成员:

今天我正式把《芦笛:敦请独立中文笔会理事会立即开除害群之马、文盲作家高寒》呈交给你们,我原则同意芦笛文中观点,并将之视为我个人观点,由于我个人没有足够资源查实芦文中所提及的证据,在此,我正式以会员身份,恭请理事会厘清芦文中所述事实,然后依照笔会章程酌处,并希望得到同意或不同意的正式回复!

如果芦文所述属实,我请求会员连署,并请求理事会依照正式程序,将寻求连署驱逐高寒的帖子向会员散发。

以下便是杜导斌为反制罢免案而搬进笔会,并声称将之视为我个人观点的芦笛长篇骂文的摘引:

刚才看见高寒首署的罢免副会长余杰、副秘书长王怡的联署公开信,不由得仰天长叹。

首先,这位内斗专家果然不出区区所料,把独立中文笔会当成了政治斗争工具(也就是实现他个人政治野心的工具),抓住余杰、王怡二先生的一时失误大作文章,把自幼练就的毛共党文化童子功使出来,不按有关程序解决争论,却悍然捅到中文网上来,企图以此发动群众,制造舆论,掀起网上暴民运动,制造政治地震,用非法手段搞掉在国内外具有巨大影响的笔会负责人,由他这个文盲白丁取而代之,从此将笔会化为他的个人政治资本与争权夺利的政治工具。

可惜,高先生干这套可谓轻车熟路,这就是他的术业有专攻。在这个意义上,他代表了整整几代时代制造出来的政治垃圾。国内外一有风吹草动之日,便是他使出将一切行为政治化的毛共功夫,为个人野心搞搞震之时。

据我所知,各国笔会都由享有相当声望的作家组成,并不是什么不通文墨的阿猫阿狗想入就能入的。贵会竟然“不择细流”如斯,不能不使珍惜羽毛之辈因此望而裹足,特为贵会一惜。

高寒作为混入笔会的犯罪分子,根本就没有任何道义资格出来发动那场网上暴民运动。本人目睹笔会陷入他一手制造的人为危机,义不容辞,责无旁贷,不能不挺身而出,呼吁贵会理事会立即整肃纪律,将这个整个网络存在都和贵会章程对着干、全部网络“写作生涯”都耗费在“滥用言论自由、写作自由与出版自由”,“以任何政治的、个人的或其它目的,用中文或其它文字进行侮辱、诽谤、捏造或故意传播谎言”之中,对笔会的崇高声望构成了不可修复的重大损害的败类立即清除出去。

任何人只要犯下上述一桩罪行,就足以受到法律惩罚,但就是这种违法乱纪的文盲,竟然不但成了“独立中文笔会”的成员,而且居然施施然纠合几个前朝遗老,出来宣布“罢免副会长余杰、副秘书长王怡”!很明显,再容忍放纵这种无论走到东西方都是社会渣滓的犯罪分子打着贵会的旗帜招摇撞骗下去,贵会的名声迟早要扫地以尽。起码目睹高寒持续4年之久的网上犯罪行为的“海纳百川”网站的访问者们有可能把“独立中文笔会成员”和“流氓犯罪分子”联系在一起。

有鉴于此,我特地向贵理事会发出紧急呼吁,吁请你们立即履行自己制定的章程,将混进贵会的败类高寒清除出去,以肃纲纪,而孚民望。谢谢!

杜导斌在笔会社区转贴了芦笛在外坛的上述长篇骂帖的同时,还主动转贴了高寒在芦笛该帖后的两个即时跟帖,并加了这么一句可笑的评语:后面两帖是高寒先生对芦笛的回应。高寒在回应中,回避了芦文中所谈所有观点和证据

【高寒引芦笛原帖】Quote: posted by 芦笛 at 2006-7-14 06:39:

我这种中国几千年、世界几十年才出一个的思想家,和你这种共党炮制出来的文盲刀笔吏过招,在你当然是三生有幸,可惜在我则无地自容,所以,我能避免这最大的耻辱,便是把双手束起来任你施展拳脚,怎么样?祝你成功,早日实现打败芦笛的梦想而就此执海内外牛耳。Goodluck

尊敬的芦笛先生:既然您老手中掌握着如此多的高寒的令人发指的罪状,如此多的可全面彻底把高寒搞臭,可发动群众批斗高寒的罪状,如此众多的可指望独立笔会将高寒清除出去的罪状,那么,请问,何以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宣称:即使进了辩论单间,您老也要避免与高寒作一对一的辩论,而只去那里贴您那些个旧(垃圾)帖呢?是因为您公布的那一大堆高寒的罪状无一经得起一对一的质证呢,还是因为您的辩技低了高寒几个数量级、故将这一对一过招视若畏途而临阵怯场呢?我的背靠背勇士!恭候回答,谢谢!     

我则在杜导斌说高寒在回应中,回避了芦文中所谈所有观点和证据的帖子后回答道:

一个芦笛,一个安魂曲,还有网上的其它马甲,这么些年来攻击诽谤高寒的帖子可谓成百上千,你完全可以去网上检索统统贴到这里。连这两个马甲都不敢就他们的造谣与高寒进行面对面的质辩,只敢在后面放放暗箭出出阴气,你杜导斌去作这蚂蚁搬山,不觉得自己是个250吗?你还好意思自称作家,这就是你这位作家的智力和水平?实在是低级和庸俗到无以复加了,黔驴技穷到无以复加了。我为你感到羞耻!不,还包括你背后的同伙!

只有你这位263.com250+13)才将我那帖子解读为本人回避了芦文中所谈所有观点和证据!连你最心仪的芦马甲都已看到了此帖中的暗藏杀机而不敢接招进单间跟俺单练。你懂个啥?嫩得流水的二杆子!

杜导斌:

佩服佩服!俺这二杆子今后遇着你高寒也躲着走了!对不要脸的人,大概只有这一法了。

高寒:

呵呵,走好,不送!举白旗,欢迎嘛,本人从来优待俘虏!

杜导斌:

寄语余杰王怡,不愉快一页翻过去了,重新抬起头来,大胆往前走! 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如果因为一件已成旧闻的事从此背上精神包袱,成为跛脚鸭,那才正中某些人下怀呢!过去你们是优秀的,这一次错了,错了就错了,错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此以后注意这方面就是了.

高寒:

既然你也认为或不得不认为余王排郭为错,那么试问,余王二人接受你的这个判断吗?如果事实不幸是他们居然拒绝你的这个结论并拒绝认错,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站出来挺二位:寄语余杰王怡……大胆往前走!,就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你是在鼓励他们拒不认错,你是在支持他们的拒绝反省。如此一来,联系到你前面又说他们有错,不就显得有点滑稽,有点言不由衷,甚至有点虚伪吗?

杜导斌:

我倒是感到非常奇怪,这件事,当事人已经不再提了,外面也过去了,为什么笔会内部倒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果真拿我们这些玩文字的是弱智不成?果真我们就任人离间不成?果真要使得余王二人从此抬不起头来就舒心了不成?

高寒:

你在此庄严地宣告:此事已成旧闻的事不愉快一页翻过去了,是这样吗?且不说,正是余王的拒绝认错和拒绝讨论使得此事并未成为旧闻,且不说,你的这种为余王帮倒忙的做法恰恰会促使此事很难成为旧闻,就拿你的这庄严地宣告本身来说,除了代表你自己的一家之言还能代表什么呢?

其实,当一件事成为了公共事件,那它就已经不受当事人的意愿所能左右的了。所以,一个公共事件之是否成为旧闻,是否已经过去,就得由当事人与公众关注的互动来决定了。当事人的沉默,拒不认错,等等,都可与公众的期待和批评构成某种互动,只不过,对这种互动的意义,公众自有公众的解读罢了。

对于一件事,有分歧很正常,对别人诉诸于程序,你不同意甚至反对也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也仅仅是: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意见分歧强扭为人事分歧,将人际关系凌驾于程序正义之上。

至于你提到这是否属于弱智,那由你自己去作出判断吧!

杜导斌(以下为若干连续的短帖连续刷屏):

谁庸谁不庸,这可不是你一人说了就能算数的。对于一个作家,写不出好作品,作品平庸,才是真正的庸。即使其他方面再突出,在笔会内,也是彻头彻尾的庸才。

在我感觉中,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是迂腐。程序正义,这是高寒一再挂在嘴上的话。可余王二人的行为跟笔会狗屁不相干。笔会也不是承担政治责任的执政党,它的职责仅仅限于为会员提供写作自由的环境,并不对社会承担道德和政治责任,你却偏要把这些责任强加于笔会职务上。这合乎程序正义吗?你的所谓程序正义,在我眼中,只是弱智行为,没脑子行为。只是你强行对他们进行道德强奸。

我尊重高兄想做领袖,想在公共事务中占有一席发言之地的愿望!在我眼中,那些动不动就以公益为名说话的人,其实所追求的,不过是扩大了的私利而已。我最反感那些动不动就以公义正义之类的话语自居的态度。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了厌恶二字的原因所在。

高寒:

杜导斌,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愿你跳出来当余王辩护的急先锋不是因为那么一丁点鼻屎锅巴的蝇头小利!说你庸人自扰还是对你的恭维!你简直是庸俗不堪!

——也适当学一学你的论战方式!呵呵!

杜导斌:

杨天水坐牢十二年,正是这事让我感觉,你是君子还是小子,大可怀疑。所以,这次的余王事件,我就多长了心眼。果然,你又是跳得最欢的。

高寒:

杨天水的事,最有发言权的是杨天水本人。我愿意奉陪你到公共论坛辩论!你对俺多个心眼,俺早就对你等一抓进去就筛糠筛圆了的软骨帮多了好几个心眼!如果说你们选择当软骨头不可耻,那么你们居然谴责别人不加入你们的软骨头俱乐部,居然排斥一切不认同你们软骨头宣言的人,就实在令人难以容忍了——这才是这次排郭门丑闻的要害和实质。

排郭门丑闻是中国软骨头伪自由主义俱乐部的集体耻辱!

杜导斌的这个率先打响开除高寒第一枪的宣战式的反制帖子,好就好在它的正儿八经,妙也妙在它的正儿八经。正因为这个提案是杜导斌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提出来的,它也就无可辩驳地是提案者在法律、逻辑等基本学识素养之程度的一个实际反映。

因为首先,原告是谁?可以验明真身吗?当时笔会中有谁知道或认识这个芦笛的非虚拟真面目?除了知道此君是海外网上一位海侃、海狂得不可一世、自称为中国几千年、世界几十年才出一个的思想家,提出了社会学上的哥白尼学说的一个蒙面马甲外,还有谁能知道得更多?!既然如此,试问:一个在虚拟世界中将自己的真身捂得严严实实、专靠在其蒙面打真身中去寻求打黑哨快感的马甲,一个不能为其指控承担法律责任的虚拟ID,其任何指控可以被直接引入现实世界来作为任何人之任何严肃指控的依据吗?

很明显,一直在现实世界中吃官司多年、并自称在监狱中恶补过法律常识的杜导斌,却并无这些法律层面的入门知识。

其次,杜导斌说如果芦文所述属实,我请求会员连署,并请求理事会依照正式程序,将寻求连署驱逐高寒。(语病保留),从这短短一句话即可看出,杜导斌不仅对他义正词严地引入笔会的这个指控的控告主体一无所知,而且对他庄重无比地引入笔会的这个指控内容的真伪,也一无所知。所以,他才要说如果,他也只能或只敢说如果。可是,当杜导斌在使用如果这个假言判断的引导词时,他却完完全全不懂得:任何假言肯定判断与其相对应的假言否定判断,在逻辑上却是完全等值的。因为他只知道:如果所引入的指控属实,高寒应当承担被驱逐的责任;但他却压根儿不知道:如果所引入的指控不属实,则当然相应地得有具体的人来承担或造谣或传谣或诬告的责任。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懂得这一层逻辑关系:如果你想将后者的责任虚置,想不承担任何造谣/传谣/诽谤/诬告的责任,那么相应地,你又怎么可能去将前者的责任落实?怎么可能据其所引述的内容去追究前者的任何相应的责任?

很明显,对这些并不复杂的浅显的道理,一直言必称学术,常以学术辞藻来武装嘴巴,总是力图以学术范面孔示人的这位杜导斌,却打心底就是懵懵懂懂,以其昏昏而使人昭昭的。他把芦笛的那个又臭又长的打架帖子正言正色地引入笔会,俨然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高寒这么多的把柄。这说来实在有点好笑,这与其说他心眼坏,倒不如说他智力低。在他那脑袋瓜中,根本就不具备最起码的逻辑思维常识。而这逻辑基本功,则是任何想吃学术这一碗饭的人最起码的童子功或曰基本素养。在这里,杜导斌内心两者都想要,他既要卖矛又要卖盾:既不想承担造谣/传谣/诬告的责任,又想如获至宝地利用芦笛文来达到其搞臭高寒、开除高寒的目的。由此,他便活脱脱地突显出他为反制罢免案立功心切、饥不择食腹中空空、勉为其难的窘态了。

总而言之,在独立笔会内部打响开除高寒第一枪的这位杜导斌,被刘晓波面授机宜、有所安排、寄托厚望的这位杜导斌,尽管自不量力勇打先锋,却是空有欲拿下首功的凌云志,却并无能拿下首功的真本领。

针对杜导斌引入芦笛的叫骂文来作为开除高寒的炮弹,东海一枭此刻则贴出他的旧文《因果须明辨,老调莫重弹——驳芦笛〈现阶段中国社会最合理的制度还是专制制度〉》。我知道,这是老枭在从侧翼助高寒一臂之力。

在杜导斌被我好一番奚落,恼羞成怒终于越过底线祭起国骂来壮声威之后,那躲在幕后听不到声音的操盘手,便有所安排地派出他的第二员战将廖亦武披挂上阵了。这廖亦武一出场,就大打其名气牌和作品牌,还拉出了一个阵容,从而也更凸显其笔会内部那种认人不认理的小帮派戾气,尽管他们一开始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以否认围攻为其开场白:

我们实在没那个功夫围攻你,因为你不是作家,除了大字报,你没东西可写。

余杰和王怡是有错,晓波虽然没公开发言,但私下都对他们有严厉的批评。但他们再错一千一万,也比你这种不说人话的却徒具人形的家伙强。

笔会不是政治团体,不需要你死我活。姓高的误将这儿当战场。那么我们这些意气用事的文人就觉得他不适合呆在这儿。

因此我们建议杜导斌起草一个正式的文本,我们愿在上面签字。

作家:廖亦武,主要作品有《中国底层访谈录》《中国冤案录》《证词》《汉人》《黑道》等;

作家:汪建辉,主要作品有《中国地图》《十四年》《情结人》等;

作家:周忠陵,主要作品有《不朽的单相思》《北京纪事》《角度》等;

学者:李亚东,主要作品有《心殇》《为无权者立命》《关于人文主义的一次讨论》等;

剧作家:芦苇,主要作品有电影剧本《活着》《霸王别姬》《秦颂》《白鹿原》等。

不过,紧跟在廖亦武领衔的上述作家群体帖之后的,是河北会员郭庆海(后来也愤然退会)的一个发言:

忍不住说两句。可能是廖兄吧,有三件事:

一、余杰和王怡是有错,晓波虽然没公开发言,但私下都对他们有严厉的批评。此说不妥!晓波先生私下的批评我相信是有的,但我以为这不是笔会不再需要讨论相关问题的理由;

二、请各位注意下,提出罢免案的不是高寒一个人,你们现在面对的也不是高寒一个人,我相信有许多会员在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判断,而坦率地说,迄今为止,我并不认为各位与杜导斌先生的一些说法多么有道理;

三、我入会时间短,对高寒此人不了解,不知道他是如何进入笔会的,而既然高寒如各位说的如此不堪,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对批准高寒入会者问责啊?

对廖亦武领衔的这次围攻,我则针锋相对地答道:

呵呵,总算亮出点阵容来了!

再次庄严声明:将以一人之力挑战软骨帮。要围攻,请上!

但它离本人经历过 (喇叭接到各生产队、各机关单位)的上千万人批斗大会那个阵仗,还差得远呐!

亮作品不说明问题,要亮尔等有钙的骨头!

如果有人要将独立笔会改造成软骨帮俱乐部,那对不起,本人接受尔等的挑战!不战到最后,决不放弃!

在国内外的民运、异议人士当中,谁都知道刘晓波是软骨帮俱乐部公认的帮主。他六四后在官方电视上的表态就已将其定格在了那里。其实,问题并不在于你要顺服,你要忏悔,甚至你要求饶。在特定的条件下,没有谁来计较你(们)这些人性的共同弱点,且这些统统还都是你(们)的权利,是你(们)选择的自由。问题在于、也仅仅在于:为了抢夺、乃至独占海外某类基金资源,谁不像你(们)那样精致地吃软和顺服,你(们)就要排挤谁;谁的风头胜过你(们),你(们)就要打击谁,谁的骨头里的钙稍微多过了你(们),尔等就会成群结伙扑上去撕咬谁!这些在光天化日中干下的大量丑事,谁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笔会中的刘路、杜导斌、刘荻、小乔,……就是充当这种前台撕咬的穷凶极恶打手。高智晟、郭飞熊等取一种与你们有别的维权方式,本来完全可以各练各的摊,可以多元共存,可你(们)却偏要看不惯,偏要不舒服,偏要群起而攻之。余杰、王怡上演的排郭门闹剧,说白了,不过是你(们)软骨帮俱乐部长期以来之维软战略的一个组成部分、一种必然归宿和一次总爆发而已。

可见,那所谓主流民运主流公知,即那个常常被海外的各种洋人基金会、各种大奖以其雾里看花、隔靴搔痒而看好和承认的那个以刘晓波为代表的群体,其实是如此猥琐和如此萎靡的一帮:他们既敌视当局,也敌视民众;在当局面前嘟囔,在人民面前战栗。他们想居于领袖地位,又唯恐被民众怒火烧着了手指。他们幻想与当局对话,可背后又没有群众实力。他们在洋人面前谦卑,在国人面前傲慢。他们是只要有洋人给钱背书,就哪怕被国人千夫所指。他们自己胆怯,却不准他人勇敢;自己低调,就不准人家说大词。他们向当局要程序正义,却在自己的小社区里一再践踏正义程序。他们以鼓吹言论自由的先驱自居,却在自己的地盘上屡屡封杀不同的声音。他们害怕大风暴的来临,却又想借大风暴谋取私利。在营救他人时,他们要营救全体;在营救自己时,他们又立即将全体屏蔽。人家坐监了,他们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在网上大搞猜刑期游戏;自己入狱了,他们迫不及待,忙着向全国人民呼吁;……。总之,他们继承了后期资产阶级的势利与狡诈,却惟独缺乏早期资产阶级的英勇与献身。这就是为什么这帮只能在媒体上存在的民运领袖名流公知,二十多年来除了研讨纪念就什么事也干不了、反而空耗大量洋人资源和国人感情的原因。由此可见,将中国民主转型的押在这帮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流身上,不是活见鬼吗?这也就是一批又一批还多少还保留点理想主义情操的人,最终都自绝于他们一伙的终极原因。

 



[1] 《独立中文笔会会员罢免副会长余杰、副秘书长王怡的联署公开信》全文,见参考资料四

[2] 杜导斌:《几句不吐不快的话》全文,见参考资料五

[3] 杜导斌:《笔会和晓波并没有“回避、躲藏、鸵鸟、害怕、哆嗦”》全文,见参考资料六


高寒:《十年磨一案,我的自干律师历程——高寒诉独立中文笔会案纪实 》(上卷)全书下载

锟斤拷锟洁辑时锟斤拷: 2022-04-21 20:4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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