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細說滅門案
海倫一掃前些年的陰鬱之氣，言談爽利，說自己剛剛從休斯頓回來，她哥的一個同學被殺了，去幫忙處理後事。
我不覺一驚：“你說的是不是那個滅門案？死者據說是大陸來的富豪？”
“不是什麼富豪，不過是石油系統的一個高管，前些年賺了點錢，厭惡大陸的官場環境，帶著妻子來美國定居。還生了兩個兒子。可憐一家四口都被殺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海倫哽咽起來。
“這種人按說不該有什麼仇家啊，何至於被全家滅門，連老婆孩子都不放過？你既然去處理過後事，應該瞭解點內幕情況吧。”
我想起老楊也在打聽這事，不覺就起了興趣。
“現場沒有留下子彈殼，也沒有鄰居聽到過槍聲。從死者體內取出的子彈被鑒定為美國產的自動手槍發射的，兇手有三個人。警方認為，兇手中應該有死者的熟人，全家滅門是擔心暴露身份。兇手入門和撤退都做得非常乾淨，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估計是職業殺手。”
“看到網上有些議論，說孫先生被殺案涉及到國內的高層政治，國內石油系統被抓了很多高官，一個政治局前常委也被牽連進來，據說最近已經被軟禁，你覺得這兩者之間有關係嗎？對了，你剛才還說你死者孫先生是你哥哥的同學，那麼你應該瞭解一些孫先生在國內的情況，對吧？”
海倫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慌，雖然只有十分之一秒，但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她連忙掩飾說：“你別瞎想，這件事估計跟國內沒多少關係，大陸派人到美國來殺人，還沒這個膽量吧。我聽媒體的朋友說，很可能是在美國的華人黑幫幹的。你聽說過福清幫嗎？”
“福清幫？不是已經被剿滅了嗎？而且他們是紐約華埠的黑幫，從來只經營偷渡、賣淫、地下賭場生意，跑到休斯頓去殺人？未免太誇張了吧。” 我不太相信。
“你所在的律師樓，有許多福州偷渡客做身份，還有一個白人律師，手裡有很多槍，據說這人好賭，最近在黑市上大量出賣他的槍支，對這個情況你瞭解點什麼嗎？”
我一驚，暗想這個海倫身份不簡單啊，她為何打聽這種事？她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律師，也不太熟悉律師樓的客戶，我只是個中文助理，負責處理一些跟中國有關的文件和資訊。”
我敷衍道，看了看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老楊不會出現了，說：“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海倫還要糾纏：“回家幹嗎呢？你老婆不是回大陸了嗎？不如我請你吃晚餐吧。”
我心裡一驚，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搖搖頭快步離開了茶樓。
海倫一掃前些年的陰鬱之氣，言談爽利，說自己剛剛從休斯頓回來，她哥的一個同學被殺了，去幫忙處理後事。
我不覺一驚：“你說的是不是那個滅門案？死者據說是大陸來的富豪？”
“不是什麼富豪，不過是石油系統的一個高管，前些年賺了點錢，厭惡大陸的官場環境，帶著妻子來美國定居。還生了兩個兒子。可憐一家四口都被殺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海倫哽咽起來。
“這種人按說不該有什麼仇家啊，何至於被全家滅門，連老婆孩子都不放過？你既然去處理過後事，應該瞭解點內幕情況吧。”
我想起老楊也在打聽這事，不覺就起了興趣。
“現場沒有留下子彈殼，也沒有鄰居聽到過槍聲。從死者體內取出的子彈被鑒定為美國產的自動手槍發射的，兇手有三個人。警方認為，兇手中應該有死者的熟人，全家滅門是擔心暴露身份。兇手入門和撤退都做得非常乾淨，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估計是職業殺手。”
“看到網上有些議論，說孫先生被殺案涉及到國內的高層政治，國內石油系統被抓了很多高官，一個政治局前常委也被牽連進來，據說最近已經被軟禁，你覺得這兩者之間有關係嗎？對了，你剛才還說你死者孫先生是你哥哥的同學，那麼你應該瞭解一些孫先生在國內的情況，對吧？”
海倫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慌，雖然只有十分之一秒，但是沒有逃過我的眼睛，她連忙掩飾說：“你別瞎想，這件事估計跟國內沒多少關係，大陸派人到美國來殺人，還沒這個膽量吧。我聽媒體的朋友說，很可能是在美國的華人黑幫幹的。你聽說過福清幫嗎？”
“福清幫？不是已經被剿滅了嗎？而且他們是紐約華埠的黑幫，從來只經營偷渡、賣淫、地下賭場生意，跑到休斯頓去殺人？未免太誇張了吧。” 我不太相信。
“你所在的律師樓，有許多福州偷渡客做身份，還有一個白人律師，手裡有很多槍，據說這人好賭，最近在黑市上大量出賣他的槍支，對這個情況你瞭解點什麼嗎？”
我一驚，暗想這個海倫身份不簡單啊，她為何打聽這種事？她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律師，也不太熟悉律師樓的客戶，我只是個中文助理，負責處理一些跟中國有關的文件和資訊。”
我敷衍道，看了看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老楊不會出現了，說：“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海倫還要糾纏：“回家幹嗎呢？你老婆不是回大陸了嗎？不如我請你吃晚餐吧。”
我心裡一驚，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搖搖頭快步離開了茶樓。
